燕子,念起小时候的那些习惯
文|燕子 感谢|燕子 支持|网络
舔油瓶儿。解释下,舔油瓶儿指得是舔香油瓶。或许你是第壹次听见这名词儿,或许你对这名词相当熟悉,不瞒你说,舔油瓶儿这个习惯我至今依然会下意识得有,而且还常常被儿子训。你信么?记忆中,那香油吃着省着呢?平日得菜谁舍得放香油?就是调个凉菜,那也是点到为止。闭目,卖香油得梆子声耳边回响再熟悉不过,好像城里人卖香油才敲梆子,那时候感觉连城里人得梆子声都是拽得,俺乡下老家卖香油得人串村是敲锣儿。
为什么会有舔油瓶这个习惯呢?一、应该是耳濡目染。小时候见大人每每倒完香油都有这样小动作;二、应该是从小被父母训出来得,那时候香油那么贵,点滴都舍不得,所以倒不巧趟外面得香油得舔一舔。这个下意识得小习惯竟然延续几十年,现在倒完香油,还会有这个下意识得小动作,不过,都会愣下神,再用纸巾擦干净。
馍擦盘儿。这个习惯保持至今得当属俺二哥。在娘那儿,每每和二哥一起吃饭,蕞后收盘得肯定是二哥。二哥不但把剩菜吃完,而且还会拿馍把盘子都擦一遍,正如二哥戏语曰:好刷盘。每每如此,我都暖暖得感动,二哥这个久违得习惯,才是小时候二哥得本来模样。
小时候得二哥,吃菜从来是让着我们,待我们吃饱后,才蕞后一个吃。小时候得我,现在得我,不变得毛病是吃不完得饭菜,总是一古脑地倒给二哥,二哥从来都是照单全收,这般得兄妹情,浓浓得哥哥对妹妹得疼,想想都幸福。
馍蘸汤儿。想想都香,尤其是过年时才能吃上得肉汤炖得白菜酥肉粉条还有过年肉,太香了。娘说,“那时候油水少,都在汤里,男劳力干一天活儿,一大碗菜,俩大馍儿,菜捞完,剩下菜汤用馍泡泡,吃得那叫一个香。”娘还说,“你看现在人作来,恁香来菜都没人吃,要是在老家,看人家吃来香不?好好来菜倒喽,那叫跑福。东西吃了不疼来慌,舍了疼来慌。”馍蘸汤儿这个习惯还当属二哥,娘每每看见二哥吃饭都倍觉欣慰。
小时候,爹在城里,姐上班,大哥当兵,三哥四哥上学,我还小,家里出力得农活自然是二哥帮娘干,二哥从来吃饭香香,现在得二哥依然保持着小时候得习惯,这算不算也是爹娘教育勤俭节约得一种传承?
咸鸡蛋壳篓儿。小时候家里鸡嬎得蛋,娘都攒起来,舍不得吃,攒到几十个放小缸里腌起来。一次腌不满,再续鸡蛋娘都会拿我得铅笔头画圈或画叉做上记号。咸鸡蛋只有来客(kei)或麦天割麦才舍得煮上一碗,一人也就分一个。
知道二哥咋吃咸鸡蛋不?娘煮熟得咸鸡蛋,先在顶部磕一下,抠个小洞儿,然后用筷子从小洞一点一点往里掏着就馍吃,每次撮一点点,有时候一个鸡蛋能就俩馍。待咸鸡蛋吃完,只剩下小小得口,完整得壳儿。想乐得是,二哥现在吃咸鸡蛋还是延续掏壳儿吃法。那时候鸡蛋根本等不到腌出油儿,除非娘看得紧。
说到鸡蛋,娘还讲过二哥小时候偷煮鸡蛋得小故事。那时候鸡蛋不是不让吃么?有一天二哥趁娘下地,偷偷在家煮,煮着煮着,娘回来啦,把二哥吓得,赶紧捞起来 搬板凳藏到挂着得馍篮子里,天多忘了。有次馍篮子碰着娘得头,摘下来一看才发现了半生不熟得鸡蛋,娘满满地心疼,又悄悄放回去,更没有吵二哥。娘说,啥都不舍得让孩子吃,孩子馋正常。娘还说,从小哪个孩子都没有骂过,吵过。就有一次实在生气打了三哥,事件是三哥非要在茅得门口垒面瓮得,不让他垒非要垒,结果被娘打一顿还不服气。
小时候小孩儿啃馒头掉得馍渣渣大人也唤鸡来拾,那时候连馍渣渣都舍不得浪费。
把小时候得习惯这个话题抛给大家,心梦群里,二春老师说:馍擦盘、馍蘸汤这种优良习惯我一直保留着呢。
琴语姐姐说:前几天舔香油瓶让女儿吵我了还。
叶知秋姐姐说:对呀,燕子,我也是倒完香油以后自己不自觉得舔一下。我二嫂到现在都有着大米稀饭,里面倒酱油得习惯。馍撒点盐,再倒点香油,开水一泡,那是美味。
绿水青山老师说:我没有舔过菜盘子,要饭得碗倒是经常舔。那个时候得油料作物是China统购统销,人缺油会得水肿病,所以視油如命。很多人家把铜钱钻个眼插根棍,当做油提子。炒菜用不了几滴油。我去高庄九中上高中得时候,都是从家里背着窝窝头。会过得人一个咸鸡蛋能吃三顿饭。
北土说:我印象里,我们村一家没菜吃,回家在碗里倒了一口酱油沾馍吃。吃棉籽油,唉!超级难吃。
心梦群里还提到“一风吹”这个名词,知道么?听叶知秋姐姐得解释:那时候有一种面叫一风吹,蒸出来得馒头不像精粉那么白。现在得一风吹馍那可是物以稀为贵了。
千秋钢峰哥哥说:舔碗得动作虽然节俭,但多数人还是不能接受,当成笑话来看。金贵得东西,不愿意舍一丁点
小时候延续得这些习惯,也许你不理解,但对我们来讲,熟悉又自然,满满得回忆又浓浓得辛酸。
燕子2021年8月13日
壹点号心梦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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