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喜欢龙应台
这次龙应台女士在香港的演讲被一首《我的祖国》嘲讽了一番。龙应台女士倒是很是镇定的用她一贯的小确幸去回应,至少是输人不输阵,南方周末还及时跟进,结果引得大家新一轮的嘲笑。那么,为什么我们不喜欢龙应台女士行之有年,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里行之有效的小确幸呢?这里稍稍谈谈我自己的一点看法。
龙应台女士的一个特长就是她的小确幸,比较具体的比如她的《大江大海1949》。那个黄杰的小号手,三万大军齐卸甲,衣食无着,疾病横行,每天十几号尸体抬出去,形同战俘,但是放进一个军乐队就让龙女士看到了法国人的文明和教养了,感动不已。这就是龙女士的小确幸。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视角,无视了整个宏大的背景,甚至是整个必不可少的环境,而把目光局限在小小的局部来进行廉价的自我感动,这就是小确幸。这里我们可以举另外一个例子,著名的油画,拿破仑越过阿尔卑斯,拿破仑率军翻过阿尔卑斯,跃马扬鞭,感叹到我比阿尔卑斯还要高,大有魏武横槊赋诗的气概。但是如果是拿破仑征俄大败而回,或者曹孟德败走华容道,再说这样话,岂不就是脑髓有贵恙。
龙女士脑髓当然没有贵恙,从她早年为蒋公祝寿,现在大买大陆国债,就知道她绝对是宝岛中最为清醒和精明的那一群,岂是真服膺龙文化部长教化的乡民可比。一个人鼓吹一些自己完全不相信的东西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典型的比如大部分的邪教教主都不会相信自己的胡言乱语,但是不妨碍他们大力鼓吹,以此牟利。我们再看看龙女士喜欢的是什么,喜欢的是“歌的意义会转换,歌的温柔力道强于刀剑,正好是我整个演讲的核心。”这是龙女士事后特意回应的原话。如果我们对照龙女士的旧作我们还是可以说至少她是一贯如一的。
“将有一排排印度人,纪律严明,手无寸铁,面无惧色地向日本人的刺刀冲,他们前赴后继,勇往直前,直到尸积如山,血流成河。从而使敌人心慈手软而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应该算一段脑髓有贵恙的话,出自圣雄甘地。当然我们知道甘地说这段话的时候,三杰之一的钱德拉在日本人的支持下正在组织印度国民军,而尼赫鲁也在着手建立国大党自己的武装,不过是一枚硬币的一体两面而已。而当我们再回看一下龙女士的观点,是不是如出一辙,只不过龙女士只有送死的那一面,绝没有战斗的那一面,甚至在龙女士看来,战斗的那一面是丑恶的一面。甘地的这番话显然是说给外人看的,其意在于决心,龙女士这番话也是说给外人看的,其意在于顺服,话语固然荒谬,两位的头脑当然都很清醒,但敌我之别也就在这里了。
什么样的人会怀有这样的观点,我们知道在近代历史上,这样的人是正不少的。他们主张在一切场合,一切时候,我们要和平忍让,有人打你的右脸,你把左脸送给他打,今日送东北,明日送华北,最后把南京和三十万同胞的性命也送了,这种人我们叫反动派和走狗,最积极行动的一部分我们叫他汉奸。龙女士是担不上反动派的大罪名的,不过是接上一些反动派满满的大碗里的落屑就足以脑满肠肥,跟在大老板的背后喝些肉汤已经极乐无边了。更甚而说,如果没有高高在上的主子,又怎么会有高人一等的奴才。自古以来自发戮力,乃至不顾生死的奴才从来不缺,阮大铖为我大清前驱,累死仙霞岭,“即使无人豢养,饿的精瘦,变成野狗了,但还是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的”。九死不改其忠,正是一切走狗的基本特性。
感谢我们的祖国,她变得如此强大,以至于洒下的碎屑就足够这些走狗们脑满肠肥,还有一批装傻的主子和真傻的拥趸更取所需,不用担心再被赶得流离失所,玉石俱焚。更应该感谢的是我们的祖国不断的强大起来,以至于走狗们的伎俩终于到了黔驴技穷的时候,他们虚构的天堂在崩塌,而他们鄙夷的地狱却在升起,谎言战胜不了事实。
个人的命运是不可能脱离时代,不可能脱离整个集体和祖国。龙女士们心中所怀的不过是自古以来就有的高等华人之梦,既然他们对历史不陌生,那么应该知道他们的中华民国在1942年初派熊式辉使美,结果先是被装进了运输机的尾巴差点冻死,到了美国不得不因为是华人只能坐三等座,被丢了大半年冷板凳后,终于被罗斯福夫人想起,去信蒋公,这位因罗斯福总统之邀而来的熊先生到底是何等人。国家民族的命运如此,个人又岂有幸理。何况比之熊中将或者龙部长,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他们的人生又岂能不和祖国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小确幸的谎言,鼓励的是计谋,鼓吹的是生意,真信的只能是愚蠢。
龙女士说到歌曲,那么我也以一首歌曲作为结束,要说,那么这正是我觉得我们和龙女士不同的精神所在。
向前!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脚踏着祖国的大地,
背负着民族的希望,
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我们是工农的子弟,
我们是人民的武装,
从无畏惧,绝不屈服,英勇战斗,
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干净,
毛泽东的旗帜高高飘扬。
听!风在呼啸军号响,
听!革命歌声多嘹亮!
同志们整齐步伐奔向解放的战场,
同志们整齐步伐奔赴祖国的边疆,
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向最后的胜利,
向全国的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