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普京头号心腹,也是让西方感到绝望的人,因为他逢怼必赢!
习近平4月23日在会见了俄罗斯外长谢尔盖·拉夫罗夫
拉夫罗夫转达了普京总统对习近平的亲切问候,表示普京总统期待访华并出席上海合作组织青岛峰会。俄罗斯高度重视发展俄中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愿深化两国各领域合作。
习近平也请拉夫罗夫转达对俄罗斯总统普京的诚挚问候。习近平指出,我期待普京总统今年6月来华访问并出席上海合作组织青岛峰会,期待同他畅叙友谊,共同规划新时代中俄关系发展,并同上海合作组织其他成员国领导人一道,共商组织未来发展大计。
说起来,这位身材高大、乍一看有几分学者风度的俄罗斯外长算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了。现年68岁的拉夫罗夫,从2004年起担任外长至今,一直是普京头号外交心腹,也是目前俄中资格最老的部长。他曾就读于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专业是斯里兰卡的僧伽罗语,还能说流利的英语和法语。
但一位英国记者说,不管拉夫罗夫说什么语言,只要他一开口,“你会觉得冷战还没有结束”。因为他,太强硬了,而且逢怼必赢!
回顾一下拉夫罗夫的外(怼)交(人)经历,那是相当精彩……↓↓
2003年9月1日,时任联合国秘书长安南批准了一个新规定,禁止在联合国总部大楼的大小会议室吸烟,要过瘾只能去餐厅、酒吧等地方。此前,时任纽约市长布隆伯格刚刚推动通过了一个的禁令,在纽约市的所有公共建筑物内禁烟。
偏偏拉夫罗夫是个烟不离手的“老烟枪”,他对此很不满意,说安南这样做是为了讨好布隆伯格。
“把一个城市的行为规范应用到联合国大楼内,这是荒唐的。”他说,这幢大楼属于联合国所有成员国,秘书长只是一个“雇来的管理者”。“秘书长尽可以管束他的手下人,但不能对驻联合国外交使团发号施令。”
据说,拉夫罗夫真的随身带着烟灰缸,在禁烟区域吞云吐雾。一个老朋友说:“他总是一有机会就抽一根,这个习惯到什么时候都没变。”
还有一次,英国每日电讯报载文称,拉夫罗夫与时任英国外相米利班德通电话时,不知为什么两人发生了口角,拉夫罗夫认为对方在教训自己,脱口而出说道:“你是谁呀,还他妈的来教训我?”
环环倒吸一口凉气,真不愧是战斗民族啊!很彪悍……
针对前阵子的英俄外交危机,拉夫罗夫也强硬回应道,俄罗斯没有任何毒杀动机,有此动机的是那些希望将恐俄运动扩大的家伙。英方的指控是“不可接受”的,俄罗斯“将很快”对英国采取反制措施。
不过,再强硬的外长,也偶有出丑的时候。
上个月,拉夫罗夫在参加一场峰会时,不慎被台阶绊倒。在新闻画面中,只见拉夫罗夫滑倒在地,并用手支撑着地面。不过,他迅速站起来,并机智地为在场的听众讲了一个笑话:“看到没,我摔倒了,还好我只是在台阶上栽了跟头,不是在外交方面。”网友评论:很好,这很俄罗斯
1950年,拉夫罗夫出生在莫斯科一个富裕的公务员家庭。他的父亲来自格鲁吉亚的第比利斯,是亚美尼亚人,所以拉夫罗夫自称“我的根在格鲁吉亚,但血管中流淌着亚美尼亚的血”。
拉夫罗夫的母亲曾在俄罗斯外贸部工作,他也随母亲的姓,并在母亲的建议下最终走上了外交工作的道路。
年轻时的拉夫罗夫聪明、友善,与人交谈时善于倾听并理解对方的观点。他喜欢苏格兰威士忌和意大利美食,本人也多才多艺,读大学时热衷于参加各种晚会。他曾用吉他弹唱维索茨基的歌,还曾在卢日尼基体育场当众朗诵沃兹涅先斯基的诗。
他爱踢足球,是莫斯科斯巴达克队的忠实球迷,也喜欢漂流,曾担任俄罗斯漂流协会主席,闲暇时还常和老同学们一起到阿尔泰山区,在湍急的河流中乘木排顺流而下。
刚当上外长的时候,他曾很开心地说:“所谓快乐,就是把工作做好,然后和朋友一起在水上‘激流勇进’。”
1999年,他和朋友漂流归来,一时兴起写了首诗献给自己的母校。诗中写道:“学习就是这样只争朝夕,喝酒就是这样一干到底,不退缩,直奔目标,一腔热血洒向世界,相信事业,相信欢乐。”现在,这首诗已谱了曲,成为他母校的校歌。
1972年,拉夫罗夫大学毕业,进入苏联外交部,被派往苏联驻斯里兰卡大使馆担任随员,开始了外交官生涯。
4年任期结束后,他回到莫斯科,在外交部国际组织局工作。1981年,他被派往苏联驻联合国代表团工作,从一秘一直升至高级参赞,1988年回国。1992年,他成为时任外长科济列夫的副手,主管与国际组织的合作、独联体事务局以及国际经济合作局。没过多久,他就因为在联合国多边组织工作经验丰富,被时任总统叶利钦看中,于1994年重返纽约,任俄罗斯常驻联合国代表。
两次出使联合国,拉夫罗夫在纽约共生活了10多年。他的妻子玛丽娅跟着他随任,在俄罗斯驻联合国代表处的图书馆工作。他们的独生女儿在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完成了学业。
拉夫罗夫第二次出使联合国时,俄罗斯正从叶利钦时代向普京时代转变,外交上热点不断,从前南问题、中东问题、朝鲜半岛问题到反恐问题、阿富汗及伊拉克问题,不断考验着外交官的智慧。
拉夫罗夫发表了许多措辞严厉的声明,坚定捍卫着俄罗斯的利益。2000年,南联盟的代表没有被允许参加安理会有关巴尔干问题的讨论,拉夫罗夫愤而离场,以示抗议。
一位外交官告诉英国记者:“大家公认他是安理会里个性最强的外交官,他的思维敏捷,有丰富的知识,了解事情的发展,并且伶牙俐齿,很善于辩论。”
另一位外交官说:“比起提出建设性方案来,他更善于攻击别人的立场——那正是他的力量所在。”
还有人说他是“苏联风格的外交官”,“对西方强硬,对别人的倡议抱有戒心,对外交陷阱非常警惕,还对‘俄罗斯被绕开’高度敏感”。但实际上,到拉夫罗夫要卸任的2003年,联合国对俄罗斯所提倡议的支持率达到了创纪录的水平。
由于拉夫罗夫的出色表现,2004年,根据普京的命令,拉夫罗夫执掌了外交部,俄罗斯的外交风格也随之发生了很大改变。路透社称,他“在某种程度上让俄罗斯重新回到了国际社会决策的中心”。
冷战时期的苏联,曾多次在联合国安理会动用否决权。长期担任苏联外长的葛罗米柯,更有个外号“摇头先生”。但是,从1991年苏联解体到2004年,10多年间,俄罗斯仅在1993年和1994年动用过两次否决权,都与前南问题有关。拉夫罗夫上任后,俄罗斯当年就在塞浦路斯统一公决问题上行使了否决权。这其中的象征意义不言自明。
俄罗斯专家指出,从拉夫罗夫主管外交部开始,俄罗斯的外交政策不断得到修正。普京执政之初,俄罗斯曾想加强与西方的关系,但西方并没有投桃报李,反而不断挤压俄的战略与地缘空间。这逼迫普京不断调整外交政策。
拉夫罗夫不止一次地声明,在国际领域俄罗斯要致力于世界的多极化发展,反对西方的双重标准以及将本国意志强加于别国的企图。这也正是普京的看法。在某种意义上,拉夫罗夫“说不”,人们听到的其实是普京的声音。
作者:张晓东 娟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