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创新型国家的软实力支撑（4）

三、民族精神

创新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呢？就是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像创新这样，失败总是多于成功。例如爱迪生发明电灯这个成功，就经历了几千次失败，诺贝尔研究炸药不但屡遭失败，而且还失去了亲人。诺贝尔正是亲身体验到创新要经历太多的失败，所以才把自己的遗产用来设置一个著名的诺贝尔奖，激励人们不畏艰难，勇于探索和创新。可以说失败多于成功，是科学发现、发明、发展的永恒规律。既然创新事业失败多于成功，那么要获得创新的成功就必需一种英勇无畏的精神。邓小平曾经说过：“没有一点闯的精神，没有一点‘冒’的精神，没有一股子气呀、劲呀，就走不出一条好路，走不出一条新路，就干不出新的事业。”我们建设创新型国家就需要一种胡讲的“全民族的自强自尊精神”和“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2006年4月5日《人民日报》上有一篇任仲平先生写的文章，他说“建创新型国家，没有那么一股子气不行”，我想这个“气”就是民族精神。

世界上的创新型国家，它们都有一种旺盛的创新精神。美国和日本是世界上最大的创新国家，我们来看看这两个国家有一种什么样的民族精神。美国的民族精神在世界上是最强大的，我曾经用六个字来概括美国的民族精神，就是“竞争、牺牲、成功”。美国人对这六个字深信不疑，他坚信只要你勇敢地参与竞争，勇敢地作出牺牲，你就能获得成功。我前边讲的《源泉》这本书里，洛克在法庭上的证词开头就说：“几千年前，最早的人类发现了如何生火，他很可能就是被烧死在他教会他的兄弟们如何去点燃的树桩上。”这句话的意思，和我们中国人所讲“历来的改革创新者都没有好下场”完全相同。创新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是洛克认为：我今天被判处死刑不足为奇，我也不怕。同志们，这就是美国人的信念和精神。美国人取得各方面成就的第一大资源就是不可动摇的人生信念这种民族精神，这是一种基于宗教信念的民族精神。宗教信念是人类社会中最为坚定、牢不可破、根深蒂固的人生信念。当代西方影响最大的思想家马克斯·韦伯，他写了一本被学术界公认的世界名著，叫《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他在书中探讨了一个问题，即近代资本主义为什么仅仅出现在西方，而同时期的东方却停滞不前。马克斯·韦伯通过对大量经验的搜集和分析，认为在资本主义经济兴起的过程中，是一种非经济的因素起了重要作用，用我们今天这个课题的话来讲，就是软实力起了重要作用。那是什么软实力呢？就是基督教的新教伦理，它是资本主义民族精神的根基。基督教的新教伦理精神，使美国人终其一生地、一代接一代地、经久不息地奋发有为，创造出人间最伟大的成功奇迹。美国人这种基于新教伦理的“竞争、牺牲、成功”的民族精神，它不是一种少数个别人的精神，而是整个民族的精神风貌。19世纪70年代，恩格斯到了美国，他看到美国这种整个民族的精神风貌和蓬勃的开发景象，这位伟大的无产阶级导师断言：下个世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一定是美国！

在我们亚洲，在面对困难和处于逆境的时候，也就是在“囚”的状态下，民族精神最为强悍的是那个民族呢？是日本人。我也用六个字来概括日本人的民族精神，就是“忍耐、执着、自律”。日本人属于强悍的蒙古人种，它的文明、文字、文艺传统是由中国传入的。在世界历史上，日本曾是个微不足道的国家。在我们大清帝国崛起的时候（1638年），日本就彻底地对拥有当时世界最高科技文明的欧洲关闭大门，而且一关就是200年。在这200年闭关自守的过程中，日本遭到了来自英、法、荷、美、俄等国挑衅、掠夺的深刻屈辱。于是从19世纪中叶开始，日本开放学习西方的科技文明，以惊人的忍耐、执着、自律这种意志精神和超人的智慧，迅速在文化与制度方面赶上欧洲列强。1866年，日本还停留在中世纪的封建主义阶段；然而到1899年，日本已是一个完全西化的民族，能和西方最先进的国家媲美。近代英国历史学家威尔士，在他的名著《世界史纲》中说：“在人类历史上，还没有一个国家像当时的日本一样如此大步前进。”“日本彻底击穿了亚洲必然落后于欧洲的偏见，并使欧洲的进步历程相形见绌。”日本人在战场上被“囚”的时候，他就特别能够忍耐、特别执着，而且有崇高的自律精神，敢于拔刀自尽、以身殉国。日本人在和平时期被“囚”，他也特别能够忍耐、执着、自律，积极有为地开发创新、建功立业。大家想到“民族精神”这四个字，你就能够理解：为什么日本这个矿藏资源贫乏，工业原料、燃料严重依赖进口，粮食及多种农副产品不能自给，资源总量没有我们贵州省多的一个小国家，在二战惨败之后，经济却高速发展，迅速成长为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第二大经济强国。

从单个民族来看，世界上民族精神最为强盛的是哪个民族呢？是犹太人。犹太人是世界民族之林中的神话。人类文明史上最杰出的两大文化系统——基督教教义和马克思主义——都是犹太人的卓越贡献，前者的代表作是《圣经》，后者的代表作是《资本论》。基督教成为世界上拥有最高物质文明的资本主义的信仰，马克思主义则是全世界社会主义的信仰。世界上最好的资本主义和最好的社会主义，它们那个“主义”都是“儿子”，那个“儿子”的“父亲”都是犹太人。马克思主义被全世界的社会主义者写进宪法，成为社会主义国家的立国之本。100年来中国最有权力和最有文化的阶层对犹太人的“马克思主义”佩服和崇拜得五体投地，今天大陆13亿人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声称他反对马克思主义。就我个人的感受而言，单看今日的世界政治、经济，可以找出100条资本主义不会灭亡的理由，但是只要读了《资本论》，这100条理由就会变为0条。犹太人的头脑和信仰是人类精神的领导，犹太人思想统治了世界，它为世界做好了灵魂和制度的安排，而世界上其他许多民族都是犹太人思想的信徒和打工者。在过去二百里，全球犹太人数量加起来只有中国人口的二百分之一，但犹太人中的世界级伟人却是中国的一百倍。犹太人只占世界人口的千分之一，但却执世界经济、科学、艺术和思想文化的牛耳，获诺贝尔经济学奖的经济学家中，有三分之一是犹太人。我们前边讲到美国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创新国家，其中就有犹太人的主要贡献，美国民族精神的根基是犹太人创立和坚守的基督教信仰，另外在美国政界、商界和科学、文化、教育界里边，也有许多活跃的犹太人。

从公元前一世纪中期罗马人入侵，把犹太人驱逐出巴勒斯坦，到1948年5月14日犹太复国主义大功告成、以色列国宣告成立，犹太人的国家曾在地球上消失了两千年。有很多民族很容易被消灭和同化，唯有犹太人历经两千年的颠沛流离和亡国之痛而依然存在，并且创造了无数奇迹。犹太人建立的以色列这个国家，也是世界上最著名创新国家之一。在实业领域，以色列人总是做着世界上最重要和精巧的工作。例如在以色列全部工业部门中，军事工业最为发达；其次是钻石工业，小块抛光宝石产量占世界的80％，各种规格和形状的钻石加工工业占世界的40％。以色列国土面积只有1.49万平方公里，比我们黔西南州还少2千平方公里。以色列矿产资源匮乏，总量不及我们黔西南州的十分之一，但它却是世界上20个最发达的国家之一。在思想文化领域，以色列这个建国不到60年的年轻国家，拥有世界大学100强之一的希伯来大学。在过去50年中，这个平均每10年打一次大战的国家，人均拥有图书的数量竟占世界首位，没有任何一个民族能把打仗和读书的矛盾解决得如此之好。所以从生存和发展能力上看，世界上民族精神最强旺的民族是犹太人。

最后请大家来看看，我们中国人的民族精神需要补足什么。胡在去年科技大会上的讲话中，提到中华文化强调“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大家知道这句话出自哪里吗？出自中国最伟大的一本书《易经》。《易经》是世界上最神奇的一本书，在儒家的“四书五经”里边被列为“五经”之首。“四书五经”是中华文化的“源”也是“流”。但是“四书五经”有一个问题，就是它把我们这个民族的成员分为君子和小人，而自强不息只是少数君子的思想行为，没有形成为整个民族的文化精神。世界四大文明古国有三个灭亡了，只有中国还存在。为什么中国还存在？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中国有“四书五经”和民族英雄，是“四书五经”和民族英雄创造了中国的历史。中国各朝各代都有许多令人钦佩、可歌可泣的民族英雄。但是我读了一大柜子历史书，总的感觉是：中国有民族英雄，但是没有英雄的民族；民族英雄的信念、精神始终没有变成整个民族的信念、精神。民族英雄可以让一个国家长存或苟延残喘，但是他无法使一个国家崛起和兴旺发达；要使一个国家崛起和兴旺发达，必须要有英雄的民族才行，必须要这个民族的多数人都成为英雄才行。

和美国、日本民族有一个最大的不同，就是美国、日本民族中的多数人都是英雄或者都能成为英雄，而英雄人物在里边，几千年来都只是少数。半个多世纪以来，中国政党和的一项重要工作，就是不断地树立英雄来让大家学习。为什么要这样做，就是因为我们大多数人不是英雄。以色列、美国、日本并不象中国这样倾力打造英雄人物，就是因为它的英雄很多，它的老百姓谁都可以成为英雄，它不稀罕英雄。例如日本的武士精神，它是整个日本民族精神的精髓。这一点与中国不同，中国古代的武侠精神一直受到传统政治和文化的打压、改造，伟大的武侠精神并没有成为精神的一部分。我想这是一个人口最多的国度，会出现一个精神萎靡、性情堕落的大汉民族的根本原因。的多数人在多数时候文弱疲软、庸碌无为。美国有个科学家做了一个实验：把一只青蛙扔进开水里，结果这只青蛙“啪”一下跳出来逃生了；他又把另一只青蛙放进一锅冷水里，慢慢加热，当青蛙感到全身疼痛，想要跳起来的时候，它那个浸泡在热水中的身子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结果被活活煮死！中国人在生死关头就像那只“死里逃生”的青蛙。我们神圣的国歌唱道：“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用我们的血肉筑起新的长城！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在历史上，没有任何一个想灭亡的势力得逞过，就是因为中国人在“最危险的时候”，在“做奴隶”的时候，就会出现民族英雄，能用血肉筑起抗敌求生的“长城”。可是在不是“最危险”的时候，在不是“做奴隶”的时候，在和平年代，中国人像什么呢？就像那只被煮的青蛙，没有危机感，不求上进，自得其乐地吃喝玩乐，沉浸在被煮青蛙的那种麻木“快感”之中。八十年前年轻的北大教授胡适博士就叹息过，他说走在日本的城市里，从窗户流出的是朗朗的读书声，走在中国的城市里，从窗户流出的是唰唰的麻将声。鲁迅先生也说过：“不是很大的鞭子打在背上，中国人是不肯动的。”

为什么一百多年来中国人一直是这样？就是因为在我们的大众文化精神里边，缺少“刚健有为”、“自强不息”的因子。记得有一首歌曲唱遍了全国，其中被许多人听得如痴如醉的两句歌词，就是“曾经在幽幽暗暗反反复复中追寻，才知道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最真”。反复追寻，得到的却是一个“平平淡淡”、“从从容容”的“真境界”。许多中国人就是在这种“平淡”之中，自得其乐，无异于慢性“自杀”。我们流行的歌曲多是靡靡之音，反映了我们多数国人尤其年轻人的委靡心态和颓废情绪。打开电视，常看到一些大个子男人故作愁容、妖里妖气地唱什么“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珍惜自己，没有我的岁月里你要保重你自己”。到底没有你我会怎样啊？没有我你又会怎样啊？还有一个男人——性别上的男人，酸里酸气的唱什么“亲爱的爸爸妈妈，你现在还好吗？”今年春节有个走南闯北做生意、颇有点创新精神的老婆子在我家玩，听到电视上唱这个歌，她就说“这个歌啊，老娘听到骨头都酸尽了！”我们从一亿人里边选一个足球运动员，上了场还有恐韩症、恐日症，的确是我们当中的英雄太少了，多数人太庸碌无为了。在美国这个非常不重视足球的国家，它的球队在上一届世界杯还打进了前八强，就是因为它的队员有一种强悍的民族精神，没有恐那样症、恐这样症，他无所谓惧，无所谓惧就是英雄的本色。

我们的文化传统中有这种平平淡淡、庸碌无为、因循守旧、墨守成规、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等等的不利于创新的因素，这些消极因素被我们的大众文化继承了。这样的文化心理，不知泯灭了多少创新的火花。我们常常把那些富有个性、打破常规、敢于冒尖的人被视为异类、冒失、不成熟，这样的认识观念，不知阻碍了多少探索的步伐。大众的庸碌和无为文化非常强大，一大群碌碌无为的人，每个人吐包口水就可以淹死你，那你还能搞什么创新啊。

最后还有点时间，我和大家讲一件很滑稽的事情，就是美国和日本这两个世界上最大的创新国家，它们给我们中国人做了一件很滑稽的事情。我去年写有一篇文章叫《人类历史第一玩》，我讲电脑游戏所俘虏的人数之多和程度之深，堪为“人类历史第一玩”。前年初电脑坏了几天，因忙于上网处理几个文件，我半夜里来到一家拥有100多台电脑的网吧，但是没有空位，去了第二家还是满座，再去第三家也是满。我问服务员什么时候有空位，她说要等到早上学生上课的时候。我这下才知道，电脑玩家和公务员的作息时间正好相反：晚上国家公务员休息，全国的玩家就开始工作——打网络游戏。我粗略统计，在我们兴义城里，每天晚上有四到五千个孩子在网吧里鏖战通宵。这是我教电脑八年、使用电脑十年来第一次大开眼界，见识这个“人类历史第一玩”。第二次见识，是在儿子上了大学之后的一个寒假。和我儿子玩得好的一个女生告诉我，说我儿子在寄读学校读高一、高二的时候，多数周末是在网吧度过的。我爱人听了脸色陡变，对儿子说：“我的妈啊！要是以前听说你去网吧通宵玩游戏，老子会昏死过去！”此后几天，我和爱人还是感觉背脊骨凉飕飕的，感觉儿子非常惊险，不可思议。儿子这样“作案”两年多，我们竟然丝毫不知道。第三次见识，是一个在外地做生意的朋友带孩子来家里来玩，我说你在外面忙着，家里孩子还好吧？他说“这家伙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去网吧打游戏。”可他的儿子这时正好在我的书房里，熟练地下载了QQ和网络游戏。我走进去悄声问他：“你是不是去过网吧啊？”这个小家伙直言不讳地恳求说：“陈伯伯不要跟我爸爸讲。”所以现在啊，如果有十个父母告诉我他的孩子不玩电脑游戏，有九个我不相信。第四次见识，去年初见到一个为孩子玩游戏头疼万分的熟人。她儿子曾经考入兴义一所著名中学的初中，由于经常出来打游戏，后来没有考上该校高中，最后就回到县里的中学读书。回去后依然到网吧打游戏，有天他父母把他叫来“谈判”，孩子说“不打游戏是不行的”。“谈判”达成的协议是：买一台电脑放在家里，只准周末去网吧。这是我第一次听说教子心切的父母对“人类历史第一玩”做出了妥协。我说“你这个办法比较聪明，但恐怕也是拐的，因为你不能每时每刻都跟在孩子屁股后头，他去网吧你晓得吗？”她说“陈老师喽，你要管是管不住的。我也想通了，比如有人晚上约我打麻将，我说头痛不能去；第二次有人打电话来，我说母亲生病不能去；第三次有人打电话来，说正好三缺一，最后就去了。有次儿子就说，只要老妈你做得到不打麻将，我也做得到不打游戏。”她说“陈老师，我咱个做得到不打麻将啊，现在不会打麻将的人，我怕人家以为你脑子有毛病呕”。我说是这样啊，现在不会打游戏的孩子，别的孩子也会认为他脑子有毛病。第五次见识，是去年“五一”期间听说一个朋友家读初中的孩子，有天下午和他的同学翻墙出来打游戏，那个同学摔伤腿不能走路，朋友家孩子就把他背到网吧。第二天清晨下机准备回校上课，那个同学才发现摔伤的腿不能走路，朋友家孩子把他背到附近的医院里，医生检查说腿已经被摔断，需要住院治疗。同志们看看——把腿摔断了还能打一晚上的游戏！这一回我才真正理解了，为什么有人把“电脑游戏”叫作“电子海洛因”，它的确是世界上最好的“麻醉品”。如果你听说被麻醉的孩子不渴不饿，连屎尿都打屙在裤子里，这根本不足为奇。如果你听说哪家孩子打电脑游戏把学习打废了，这根本就不是新闻。第六次见识，是去年和一个在北京当记者的朋友聊天，他说有个教育心理专家，在电视上侃侃而谈孩子教育问题，教导全国人民如何治疗孩子的游戏“毒瘾”。可是他的节目播出不到半个月，他那个在北京上大学的儿子，就因打网络游戏，连续四门课程补考不及格，被学校开除回家了。

同志们，美国和日本这两个世界上最大的创新国家，他们对中国人做了什么？美国创新的电脑游戏，把我们的青少年弄得如痴如醉、荒废学业，日本人创新的电脑麻将把我们的成年人弄得如痴如醉、荒疏事业。我们成千上万上亿的大人、孩子都这样荒废时光、如痴如醉地玩游戏、玩麻将，只让那几个树立表彰的模范、英雄去创造，你能建设什么创新型国家啊！一位日本学者曾经善意地说过：“像你们这样地姣惯孩子，崇尚平淡，把时间花在吃喝玩乐赌上，你们的下一代一定会输给我们的下一代。二十世纪的日中战争，我们输了；如果二十一世纪再发生两国战争，你们还能保证赢吗？”

我们中国人的民族精神需要补足什么东西，我想这个问题现在已经说明白了，就是要补胡锦涛所讲《易经》中的那句话：“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以色列、美国、日本民族有普遍性的宗教信仰，他们的民族精神是不可动摇的信仰锻炼出来的。我们中国人没有普遍的宗教信仰，但是有准宗教的“四书五经”。胡说：“建设创新型国家，必须大力发扬中华文化的优良传统，大力增强全民族的自强自尊精神……大力弘扬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因此我认为，补足精神缺陷的一个良方，就是要在青少年中进行“四书五经”教育。中小学生甚至大学生素质教育最重要的方法和内容，就是要学习“四书五经”，培养“刚健有为”、“自强不息”、“其命维新”的民族精神。“刚健有为”、“自强不息”、“其命维新”都是“四书五经”里边的话，我想这个应该是我们民族精神的核心。胡和温家宝总理都强调，建设创新型国家是一项全民的事业。因此我们大多数人应该意识到一个责任，就是大多数人要争当“君子”，大多数人要“自强不息”，大多数人要把“四书五经”里边所讲君子的信念、精神变成我们自己的信念、精神，这样建设创新型国家才会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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