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核心竞争力,超过一半都来自不紧急的事

12-27 生活常识 投稿:用情深至到无情
人的核心竞争力,超过一半都来自不紧急的事


拾遗物语

无用之用,方为大用——庄子。



名嘴蔡康永写过一篇博客,

说台湾父母最喜欢说一句话,

这句话就是——这有什么用?

孩子说:我想学舞台剧。

父母就问:这有什么用?

孩子说:我会弹巴赫了。

父母就问:这有什么用?

孩子说:我在想太阳为什么会燃烧。

父母就问:这有什么用?

蔡康永在文章里万分庆幸——“我没被爸妈问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没有?

因为蔡爸蔡妈也喜欢做无用之事,

读闲书、听闲曲、养闲花、观闲景……

蔡爸蔡妈问蔡康永最多的问题是:

“漂不漂亮啊?”

“喜不喜欢啊?”

“好不好吃啊?”

在父母的熏陶下,

蔡康永也爱上了这些无用的闲事。

而正是这些无用闲事的滋养,

蔡康永才成了全国皆知的名嘴。

他在文章结尾时总结说:

“我的成长,让我相信:

那些看起来没有什么用的东西,

往往才是我们人生的珍宝。”


中国人最讲究“实用”。

“我想学哲学。”

“这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

“我想学吉他。”

“这有什么用,你能成为歌星吗?”

从小到大,从生到死,

我们所遇到的一切人事物,

都被父母、老师、爱人、上司以及我们自己,

习惯性地划分为“有用”和“无用”两类。

弹钢琴是有用的,玩沙子是没用的。

上补习班是有用的,过家家是没用的。

下围棋是有用的,玩积木是没用的。

我们以“功名、权力、财富”为标准,

如果一件事物,

不能被“最直接地应用”,

如果“短期内无法出成果”,

如果没有“眼下能看见的利益”,

我们就觉得它是“无用之物”,

然后就鄙之丢之弃之。

殊不知,世间许多“大用”,

都是从看似无用的事体中衍生出来的。

当我们功利地拒绝所谓的“无用”时,

其实放弃了很多隐藏在其中的“大用”。

蔡康永就是最好的例子。

人的核心竞争力,

超过一半都来自不紧急的事情:

读书、健身、交智友、培爱好、养审美。



高晓松出身于书香世家,

他在《鱼羊野史》中写道:

“当时我家里有好多书,

连走廊里都摆满了书。

书柜下面都是卡片柜,

那个时候没有谷歌搜索,

看书得把笔记记在卡片上,

这句话在哪本书第几页,

于是我们家到处堆满了卡片。

我常常随手捡起一本书,

一看就是一个下午。

对我而言,读书就像吃饭。”

正是因为书籍的滋养,

20多岁的高晓松,

才写出了1990年代最好的校园民谣。

2000年之后,

随着互联网的兴起以及智能手机的出现,

唱片行业迅速衰落,

唱片公司纷纷倒闭,

大批歌手、制作人因此丢了饭碗,

但高晓松却找到了音乐之外的出路,

他参与制作了三档综艺:

《晓说》《晓松奇谈》《奇葩说》。

每档节目,都火得一塌糊涂,

他也因此而赚得盆满钵满。

高晓松自己都倍感意外:

“我万万想不到儿时读过的闲书,

会变成今日我谋生的饭碗。”

在知乎上看到一个提问:

“我读过很多书,但后来大部分都忘记了,那阅读的意义是什么?”

有一个回答让我心有戚戚:

“当我还是个孩子时吃了很多的食物,

大部分已经一去不复返而且被我忘掉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

它们中的一部分已经长成我的骨头和肉。

阅读对你的思想的改变也是如此。”


日本现在最具代表性的作家,

毫无疑问是村上春村,

他连续九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

他写小说已经36年了,

36年里,他写了50多本小说,

没有遭遇大部分小说家都要遭遇的低潮期和停滞期。

村上春树为什么这么牛?

他说:“我的秘诀在于喜欢长跑。”

1982年秋天,33岁的村上春树,

萌生了一个想法:“我要当小说家。”

自从脑子里诞生这个想法后,

他就为自己设定了一种雷打不动的写稿模式:

早上四点起床,泡咖啡,吃点心。

吃完就写稿,写稿四个小时。

然后开始跑步,跑10公里。

33岁之前,因为吸烟和熬夜,

村上春树的身体已经胖成了一个球。

但当他立下当小说家的志向后,

便立即决定改变以往的生活习惯,

“如果你想做一项长期工作,就必须得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村上春树说。

所以他决定开始跑步健身,

每天10公里,一坚持就是36年。

我为什么要写村上春树的故事呢,

其实就是想告诉大家:

“时间才是真正的big boss,

再有才华的人,最后拼的还是身体。

请养成与你的工作相匹配的健身习惯。”



2005年,苹果创始人乔布斯,

在斯坦福大学演讲时感叹:

“如果我不学书法,就不会有今天的苹果。”

乔布斯年轻时非常痴迷书法,

他为此专门上了里德大学,

因为里德有全美最好的书法教育。

“我那时痴迷书法,

仅仅是出于喜欢,

没想过它在生活中有什么实际应用,

但没想到十年后进入IT业,

我竟然用上了书法课里学到的东西。

十年后,我设计第一台苹果电脑时,

便把‘书法’运用到了字体设计中。”

于是世界上便有了第一台“可以实现字体排版”的电脑。

很多人也因此爱上了苹果。

乔布斯在演讲中总结道:

“如果我当时没有去学书法,

个人电脑就不会有这么丰富的字体,

也不会有这么赏心悦目的字体间距。

人生就是这样,

你不可能有先见之明,

但你必须要相信某些东西:

爱好、勇气、因缘等等,

这些东西迟早会在未来某一天串连起来,

让你的生命绽放光彩、与众不同。”


股神巴菲特曾经说过一句话:

“没有芒格,就没有我巴菲特。”

1959年,巴菲特卖力地向一位医生推销业务。

医生突然打断了他的讲解,

果断决定投资10万美元。

巴菲特很疑惑:“还没听完,你怎么就做了决定?”

医生说:“你让我想起了芒格。”

“仅仅因为我像芒格,

医生就愿意将血汗钱交给我打理,

芒格乃何方神圣,如此有魅力?”

巴菲特便决定去结交芒格。

他找到芒格,多次交往后,

终于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在遇到芒格之前,

巴菲特运作的基金只有30万美元,

干的尽是“捡烟屁”的活。

“就像在大街上低头寻找烟屁,

一看到,就冲过去,

捡起来嘬上最后一口。

这样的投资实际就是投机。”

但芒格却告诉巴菲特:

“价值投资的前提是估算股票价值的多少。”

“估计价值区间,重要的不是最高价值,而是对这只股票的最低价值估计得是否准确。”

“为一家伟大公司支付公平的价格,胜过为一家平庸公司支付便宜的价格。”

“投资就是选最好的公司,做时间的朋友。”

芒格的这些理念深深影响了巴菲特,

“芒格拓展了我的视野,

让我从猩猩进化到了人类,

从不挑食变成了有品位。”


1971年,喜诗糖果准备出售,

出价是净资产的三倍。

若按照巴菲特以前的“捡烟屁”策略,

这个价格实在是太高了,

巴菲特因此而犹豫不决,

但芒格劝巴菲特赶快下手。

十年后,有人出1.25亿美元购买喜诗糖果,

是巴菲特买进时的5倍。

1988年,可口可乐总裁基奥,

发现有人在巨量买入公司股票,

他非常震惊——因为股价已经非常高了,但买家仍要以超过15倍市盈率的价格购买。

购买者,正是巴菲特。

这次购买,巴菲特花了2亿美元。

但这笔2亿美元的投资,

到现在变成了150亿美元。

正是在芒格“辅佐”下,

巴菲特的伯克希尔公司,

在过去50年里,

以年均20.3%的复合收益率,

创造了难以逾越的投资神话,

巴菲特也由此成为美国最伟大的投资家。

巴菲特这样总结道:

“一个人能走多远,

要看他与谁同行。

与智者为友,你会不同凡响。

与高人为伍,你能洞察一切。” 


乔布斯家里,

只有一张爱因斯坦照片,

一盏tiffany桌灯,

一把椅子和一张床。

他说:“我喜欢极简。”

他把这种极简的审美,

也带到了工作与设计中。

1997年,他回到苹果公司。

一上任就迅速砍掉了70%的项目,

随即又砍掉了90%没有特色的产品,

只专注于iMac、iPod、iPhone 、iPad。

发明iPhone4时,他只有一个要求:

“把最复杂最强大的功能最简单化。”

结果极简的iPhone4,

一举开创了全球智能手机时代。

极简——是乔布斯最热衷的审美标准。

“简单是高级形式的复杂,

越是高级的东西越是简单。

简到极致,便是大智。

简到极致,便是大美。”

乔布斯这种极简审美来自于哪?

来自于“禅宗”。

 他最喜欢去的国家是日本,

他在日本有一个导师——乙川弘文。

而乙川弘文就是日本禅宗的代表性人物。

禅宗“无”与“简”的理念,

培养出了乔布斯“极致简约”审美品位。

而正是追求极简审美,

乔布斯的苹果才成了世界标杆。

美学家蒋勋说过一句话:

“一个人审美水平的高低,

决定了他的竞争力水平。

因为审美不仅代表着整体思维,

也代表着细节思维。

给孩子最好的礼物,

就是培养他的审美力。”



人的核心竞争力,

超过一半都来自不紧急的事:

读经典的闲书,

锻炼一个好身体,

与智者交朋友,

痴迷一两个业余爱好,

提升自己的审美品位。

梁文道在《悦己》中如是说:

“读一些无用的书,

做一些无用的事,

花一些无用的时间,

都是为了在一切已知之外,

保留一个超越自己的机会,

人生中一些很了不起的变化,

就是来自这种时刻。”

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

无用之用,方为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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