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广的白领们,离破产只有一天时间!
现在年轻人,有一个很大的思想误区:
那些办公室的白领们,总是自以为自己的表现领先于父母。认为父母落伍了……其实,这不过是因为经济结构转型造成的误会而已。
现在各种写字楼里格子间里,哼哧哼哧做重复ppt的年轻人,和当年踩着缝纫机的女工们,其实没有本质区别。
同理,当年父母在菜场讨价还价,多一份还是少一分,和现在年轻人在群里争先恐后的抢红包,状态也都差不多。
父母当年非要给电视剧遥控器套个塑料袋,和现在年轻人非要给手机套个壳差不多。
当然,现在每天拿着手机刷朋友圈和微博的人,和当年蹲在墙角嗑瓜子的人,也没什么区别!
水木然点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社会从未改变。它只是在不停的轮回。所谓的变化,只不过是外在形式和工具而已。
也同样,随着新一轮经济的转型,这些在写字楼里做PPT的白领,也即将重复当年那些纺织女工被淘汰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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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广的白领们,离破产只有一天时间!
来源:秋日么么茶(ID:lovemmtea)
作者:秋日
莲花味精厂,是董明明母亲一生努力与奋斗的全部。
董妈妈本来是个农民。1992年,她东拼西凑了近一万元的巨资,托关系买了一个莲花厂的招工指标,才得以进厂当工人,端“铁饭碗”,摆脱了农民的身份。
进厂后,董妈妈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她辛苦工作,很快成了有下属的班长。
加之莲花味精发展迅速,1998年还在上交所挂牌上市,董妈妈的90年代可以称得上是黄金时代。
在当时,县城人均收入普遍不高,而莲花味精的工人月薪能拿到好几百。短短几年,董妈妈就花2000多块钱置办了大彩电。
转眼进入21世纪,市场竞争日渐激烈,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网络上开始传言:“千万不要多吃味精,味精吃多了很容易导致癌症。“慢慢地,莲花味精的销量开始下滑。而集团投巨资研发的”小麦替代玉米生产味精”的新技术也未能攻关,宣告失败。再加上积累多年的“三角债”问题 ,莲花厂逐渐走入深渊。
渐渐地,工资开始拖欠不发了。有时候,甚至一连几个月都没有薪水。种种猜测在车间里蔓延开来。
终于,在2010年董妈妈50岁时,根据厂里制订的提前退休人员政策,在“组织的安排”下,她含泪办了手续,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工作了将近20年的车间,开始了每月领取260块补助的生活。
2015年,莲花味精已经无法再继续运营,最后出面协调,直接破产保护了。
董妈妈又被打回了“原型”——农民,尽管开始的时候很不习惯,后来慢慢也接受了自己的“新”角色。
只是闲下来的时候,她依然会回忆在味精厂车间的青春岁月,虽然味精厂的厂房已然无影无踪。
这是发生在上一辈人身上的故事。
中国的高速公路收费高服务差一直备受诟病,但收费员这个工作却是多少人请客送礼都不一定能进去的好职业。原因很简单,就是事少钱多。2012年的新闻是,收费员已经算是高速公路岗位中的”清水衙门“了,每月工资七八千都不稀奇,还不包括旅游费、奖金等福利,年薪接近10万。
是啊,每天只需要坐在空调房里,不需要思考,只需机械式地说”你好,请缴费“,每个月就有远高于当地人均水平的薪水。
谁不想去?
但凡事都有变数。今年初,河北唐山为人民办了一件好事:把地方的各个路桥收费站取消了。
这事可谓大快人心,群众们都拍手叫好。但是有些人却不满意了,这些人就是收费员,网上流传的一个视频里显示,这些收费员围住了领导要一个说法,在人社局已经按照《劳动法》给予经济补偿的情况下,要求解决工作。
她们非常理直气壮,她们振振有词,她们说,“我今年36了,我的青春都交给收费了,我现在啥也不会,也没人喜欢我们,我也学不了什么东西了。“
是啊,青春都交给收费了,可是你在收费站里舒舒服服地挥霍青春时,可曾想过未来?
这是发生在八零后身上的故事。
北上广的白领们对这样的故事大致是不屑的。毕竟他们处于社会食物链的上层。
工作上,她们就职于世界五百强,用iPhone管理自己每天的日程,上午和日韩电话会议,下午和欧洲视频会议,晚上还要跟老美吵架。打电话要用头戴式耳麦,说话必须中英混杂:Vincent啊,你这个case的deadline马上就overdue了,你再不push的话我可要escalate了啊!
出差时能坐飞机就不坐高铁,谁让高铁没有金银卡专属休息室,谁让高铁没有金银卡专属登车通道?宾馆只住国际连锁品牌,兜里一堆SPG, IHG, Hilton, Marriott金卡,别人还在纠结携程的价格含不含早餐时,她们的专属销售早就帮她们预留好了未来两个月的房间。
生活上,按揭了一套房子,得益于房价起飞之前就早早下手,每个月的那点房贷公积金就可以cover。有一个或者两个可爱的孩子,每天在民办幼儿园民办小学里花巨资打鸡血。
寒暑假必定出国度假,日韩马代早就玩腻,欧洲北美就是农村,现在流行的是冷门偏门,比如南极,再不济也得帕劳看水母或者肯尼亚研究动物大迁徙才行,要不怎么才在朋友圈里彰显自己的卓尔不凡?
和北上广的白领们相比,其他人过的那根本不是生活,充其量是活着。
然而,一切果真都如此美好吗?
在三体第2部《黑暗森林》里,智子曾经面对全部被赶到澳大利亚的人类这样说过:生存本来就是一种幸运,过去的地球上是如此,现在这个冷酷的宇宙中也到处如此。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人类有了一种幻觉,认为生存成了唾手可得的东西。
把这段话延展一下也同样成立:工作本身也是一种幸运,特别是在这个任何人都可能被随时淘汰的时代中。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部分人有了一种幻觉,认为他们拥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得的。
上面的第一个故事,董妈妈也曾经辉煌,也曾经是小伙伴们羡慕嫉妒恨的对象,并且她因此非常努力地工作。那时,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工厂会发不出工资,她自己甚至会被辞退。
上面的第二个故事,收费站收费员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工作,还要托关系送礼才能得到,全是拜特殊时期的特殊政策所赏。当心安理得享受政策红利的时候,她们的人生正在慢慢沉沦,最终被时代所淘汰。
这些人没有明白一件事:你获得的一切,究竟是来自于自己的能力?还是只是大环境的恩赐?如果外部环境发生变化,你有没有足够的个人能力去应对?
因此,每个北上广的白领都应该问自己两个问题:
1. 把我名片上的公司名字划掉,我还剩下什么?
2. 离开我所在的平台,我还能做什么?
对于公司来说,公司需要的大部分员工都是替代性非常强的螺丝钉。这些螺丝钉并不需要有创造性或者突出的个人能力,只需要按照流程完成规定的动作即可。换言之,是公司的流程和管理层的决策在推动着公司,而非某个螺丝钉。
当然为了让螺丝钉能够正常甚至超常工作,公司自然会给螺丝钉一系列的福利保障。但如果公司不行了或者螺丝钉生锈了,螺丝钉就会被当做垃圾毫不留情地抛弃。
雷军的话大家都听腻了: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上天。可没人想过,假如有一天风停了,猪怎么办?大概已经吃的太肥,飞不动,只有掉下来摔死吧。
从这个角度看,北上广的白领们,整日忙忙碌碌,却分文不值。
他们以为自己在创造着价值,公司因为自己创造的价值而支付体面的薪水。恰恰相反,他们的价值只存在于程式化的简单机械重复性的任务中,并没有独特性和唯一性,他们只是一个个明码标价的商品,在此之外,没有任何附加的价值。
而白领们出入五星级,世界各地飞,在高级写字楼的格子间里埋头做着PPT,还天真地以为这都是凭借自己的实力获得的。
他们其实和当年踩着缝纫机的女工们,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女工们边干活边聊天八卦,白领们在茶水间传播着蜚短流长。女工们被机器取代了,白领们被更年轻和更便宜的白领替换了。
简言之,应对变化的抵抗力非常薄弱,一旦外界环境有变,而自己又看不透大局,势必被淘汰无疑。
缝纫女工们早就被淘汰了。今天的白领们,正排着队,拿着“破产”的号码牌,还浑然不觉。排到的人,比如前不久跳楼的中兴程序员,比如华为清理的35岁员工,比如高盛那些被AI取代的交易员,他们已经冷暖自知,却为时已晚。
因为雪崩来临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而那些正躺在舒适区里乐不思蜀的白领们,做好准备迎接破产的那一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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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然送给大家六句话:
1:比企业“倒闭潮”更惊心的是人的“淘汰潮”
2:其实哪有什么阶层固化,只是人与人之间严重趋同、严重同质化而已。
3:世界要淘汰的,就是那批无力承担“责任”,而无度索要“权力”和 “利益”的人,或者因为找不到自我,而无法定位的人。
4:这个时代很美好也会残酷:你若不能创造价值,就没有存在价值。
5:中国经济的上一波红利是“人口红利”,人口红利是按人头算的。下一波红利是“人心红利”,将每个人内心深处的热爱和兴趣激发出来。
6:不管你信不信,这个世界只会变的越来越公平。固步自封、落后守旧者一定会被淘汰,创造者与创新者一定能获得更大的自由。